我初出家,虽然有很多复杂的因缘,而最主要的还是仙佛不分,想得神通而出家。所以受戒、读经、参禅,都是想得神通。
出家的最初一年,是在这样莫明其妙的追求中度过的。第一年已经读熟了《法华经》,每日可背诵五六部。第二年夏天听讲《法华经》,始知佛与仙及天神不同。
曾住禅堂参禅,要得开悟的心很切,一方面读《楞严经》,一方面看语录及《高僧传》等。
第三年又听讲了《楞严经》,对于天台教观已有了大体的了解。并旁研及贤首五教仪、相宗八要等。而参究话头的闷葫芦,仍挂在心上。
秋天去住藏经阁看藏经,那时喜欢看《憨山集》、《紫柏集》,及其他古德诗文集与经论等。如此经过了几个月,同看藏经的有一位老首座告诉我说:“看藏经不可东翻西找,要从头依次的看到尾”。
当时我因找不到阅藏头路,就依他的话,从大藏经最前的《大般若经》看起。看了个把月,身心渐渐的安定了。
四百卷的《大般若》尚未看完,有一日,看到“一切法不可得,乃至有一法过于涅槃者,亦不可得!”身心世界忽然的顿空,但并没有失去知觉。在这一刹那空觉中,没有我和万物的世界对待。一转瞬间明见世界万物都在无边的大空觉中,而都是没有实体的影子一般。
这种境界,经过一两点钟,起座后仍觉到身心非常的轻快、恬适。在二三十天的中间,都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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