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化师父上人慈鉴:
弟子果荣,我父亲罗来,在我八岁左右,是一位水喉技工,家境困苦。他时常饮酒、赌钱,所以家母就在我二岁时,就离家出走了,余下我和两个哥哥及一位姐姐跟随父亲。当时在香港湾仔道旧楼居住,他常常屠杀狗只,有用作自食或贩卖给人;所以令左邻右里都闻知,故经常都有街坊送狗只来给我父亲屠割。他屠狗方法很残忍,是以麻包袋包着狗只,并用水浸死之,然后以每斤两卖给街坊或自用。
直至旧居要拆了,才搬到新大厦,并且转业为大厦管理员做看更工作,并在管理处住宿。在那时因各街坊搬迁各处,以至来往减少,所以他因而减少了屠狗。直至有一天,有一只从街外自来的狗女(母狗)到了我家,我父便收养了它;把它养肥了,便想把它屠割。但是那只狗女好像懂得我父要屠它似的,竟伏在地上哭起来,连地板也哭湿了;那么我父就不忍屠杀那狗女,而且当时那狗女看门口很负责。
不久那只狗女产了数只小狗后,我父把小狗养大,就把那些小狗屠了。如此这般,那狗女多次生产小狗,我父亦把小狗屠了来吃。每次狗女都伏地哭了,但每次也任由我父取去小狗而不阻止。直至那狗女来我家十年左右,有一天,它大发狂性,想咬另外两名看更员的时候,就被这两名看更员硬生打死了。
过了一段很短日子,我父便突然爆血管,至令半身不能走动,在那时起便在西区东华医院住下了。
数年后,又因双脚生癌而被割除,得以保存性命;但全身只有一只右手,可以活动。那时我太太果蓉,开始遇到了佛法,继而皈依了师父。而她每星期都去探望我父,所以,我父对她很好,因为我的兄姐一直很少探望他的。自始我父由入院至往生前的八九年间,一直在医院度过,好像坐监的,在那时起他亦伤不到任何生命了。
直至一九八七年旧历九月十一日凌晨四时,他脑部爆血管急救后,一直昏迷,不醒人事。直至早上六时许医院致电话给我,当到达医院时,我父亲仍没有反应。
我因心急,便把我随身佩戴着的师父佛牌除下,放在他手掌中拿着;心想,请师父暂时不要让我父死去吧,因他还没有见我们最后一面呢。就在这时,他突然醒了,看了我一看;跟着果蓉带着仔女亦到达了,果蓉连叫了数声老爷后,他便向她摇手,并想说话,但又说不出话来。果蓉便叫他先休息,她不会走开的。一会儿,他又再昏迷不醒了,直至下午三时左右便往生了。那时他的样子,很像以前屠割那些狗只死时的样子。
后来我和兄姐们便为他办理后事。有一位南无先生,替他在殡仪馆引灵上位,并替他计算时辰,指我父入了畜道。
我父亲名字叫罗来,生于一九一六年正月初五日(时辰不详),死于一九八七年农历九月十一日下午三时。农历九月十五日,果尼师代我请了宣扬老法师及四位随来法师在我父灵前做法事,念《弥陀经》及念佛号。我又请了一位比丘尼为他造七七,在每一个七便诵一本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及拜蒙山;更请了丹霞山本焕老法师代他放焰口。而我一家四口在这七七期食素,回向我父。果蓉每天凌晨四时左右做完早课,便诵一本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及念地藏菩萨圣号一千句,阿弥陀佛一百零八及大悲观世音菩萨圣号,回向我父。
弟子现得到师父慈悲救拔吾父,永脱畜生道。弟子一家等叩拜顶礼师父,但愿师父救拔吾父后,如得人身,望吾父不要受到癃残瘖痖之报,并能得生多福多慧之佛法家庭。弟子一家等,愿永拥护佛法僧三宝,并比以前更加勇猛上慈兴禅寺工作,生生世世见佛闻法跟随师父,愿师父永拥护弟子等。
弟子果荣全家叩上
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二日
宣化上人开示:
这是因果报应,这个真人真事证明因果报应是丝毫不爽的,所以我们要特别特别提高警觉!
现在你若杀这狗;未来,那只狗又去做人,而杀狗这个人又去做狗,互相杀来杀去,因果循环,递偿新陈,丝毫不会假的!所以,种善因就结善果,种恶因就结恶果;果报到的时侯,是自己要受的。
一般人在没有受果报之前,以为没有因果报应;等到受果报的时候,才知道自己做错了。人在犯法的时候,逍遥法外不以为然;等到被警察抓去坐在监狱里,那时候才知道要改悔——不过已经晚了。就像罗来吃狗肉、嚼狗骨,小狗在心里头积累的这种愤恨是不容易平复的。
要是早知道有这种果报,就要深信因果,知道因果报应丝毫不爽,默默中都有鬼神管理这些事情——所以不能错因果!已经造成的罪业,若等到受果报才知道后悔,那就为时已晚了!
你看!小狗没有什么罪过,还没有长大,就被他给烹饪了,使令母狗忍痛泪绵绵。所以罗来现世现报,半身不遂,躺在那儿难以行动,就和狗被水淹死了一样。
这是现身说法,可真是“悲悔呼号入黄泉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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